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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能有空，可能没空。”
李锋随口敷衍了一句，对庄飞羽的示好不感兴趣。
“你知道的……我当前的身份地位，正处在不上不下的尴尬境地。虽然任何资源都不愁，压力却很大，容不得半点失误。”
庄飞羽幽幽一叹，朝着头上扯了扯。再朝着李锋摊开手，上面有一撮短发：
“你是唯一能让我甘心退让做陪衬，也是心烦的时候，唯一想找上门喝杯酒，诉诉苦的对象。”
“……”
李锋不知道庄飞羽想表达什么鬼东西。
做顶层派系的太子爷很辛苦，虽然起点是绝大部分人的终点，但压力太大，活得太累了？
庄飞羽话锋一转：“还没见面，我就送了个‘谨防军权被夺’的大礼给你。
第一次见面，我就拿出了百分之百的诚意，主动登上五号母舰拜访，帮你加强在第五舰队的威望。
所以，你懂的……”
李锋哭笑不得，他还真懂了。
姿态放低，示弱诉苦，又搬出帮了他哪些事，一副大家很熟，什么话都能直说，不用和政客那般藏着掖着的态度。
这套路，他很熟。
马克有求于他，又拿不出什么太大的筹码时就用过。
接下来，该轮到以诚相待这个必杀技了。
马克跟他来这套，那是跟他斗过，斗不过。跟他玩心眼，吃过亏。慢慢熟悉和了解他脾气后，摸索出来的办法。
庄飞羽没吃过亏就能悟到，水平很高。
起码八层楼那么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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